安乐茶饭人人贷测评:道人“品牌”观感最好的平台-金道人识财

人人贷测评:道人“品牌”观感最好的平台-金道人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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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评估50多篇征文,这周写测评的速度放慢了……
在道人心中,P2P网贷行业的基石平台只有三家,即陆金所、宜人贷和今天的主角人人贷,其他平台或多或少输在了实力、资历或品牌上。
为什么对人人贷观感好,最大的原因就在于UI体验好,网站设计奉行了极简主义风格,在体验上,人人贷在2015年以前是找不到对手的,现在的不少大平台网页设计不是花哨就是冗杂,而且民生银行存管的体验也可作为其他网贷平台存管体验的教科书式级别的示范。
除了收益低,人人贷几乎无槽点,口碑极佳,冠名见字如画,邀请张涵予担任形象代言人,人人贷一如既往地保持了品牌的高逼格形象,而在行业平台降息的大背景下,人人贷现在的收益未显得那么难看了。
不过人人贷也曾经历过核心团队出走、自融风波,最近取消风险备付金也是引起热议,从资金流角度看,投资人的情绪表示很淡定。

股东背景
人人贷上线于2010年10月,运营主体为人人贷商务顾问(北京)有限公司,股东构成如下:

人人贷母集团人人友信至今获得三轮融资:
2010年6月,人人贷获得弘合基金数百万元的天使投资;
2012年4月,人人贷再获东方弘道资本3000万元的Pre-A轮融资;
2014年1月,人人友信集团宣布完成1.3亿美元的A轮融资,挚信资本以6500万美元成为领投方阜康陨石,腾讯为跟投方,且腾讯是挚信资本的LP,此前投资人人贷的东方弘道并未跟投。
据媒体报道,人人友信据此估值40亿元人民币。在40亿的估值中,挚信资本与腾讯的1.3亿美元(约7.8亿人民币)占比19.5%伏玟晓微博,这一比例并不低。据前文的投资界人士透露,由于腾讯想要跟投,A轮融资中,东方弘道让出了几个点老股,创始团队中张适时没有让,李欣贺与杨一夫都让出了一点股。不过平台管理团队掌握实际控制权,张适时为平台实际控制人。
彼时,1.3亿美元的A轮融资被认为是互联网金融历史上最大的一笔投资,并且也是互联网业界最大的A轮融资。行业内全球最高单笔融资额原先是由美国的LendingClub保持,它曾在2013年获得谷歌1.25亿美元融资。还有个小插曲,人人贷获得A轮融资后遭到黑客 DDoS 攻击,这在行业早期数见不鲜。毕竟互金平台多金,而一般的互金平台根本谈不上网站安全,很多平台遭到黑客袭击后为了不造成投资人的恐慌而选择花钱消灾。但也有平台选择跟黑客刚正面。
资料显示,弘道资本成立于2010年10月,四个合伙人,杨正宏、李晓光、张逸龙、王伟。彼时,2010年的李晓光作为高阳圣思园信息技术公司董事长兼CEO,公司的净利润已经超过1亿人民币;杨正宏也曾连续两次成功创业,担任上市公司CEO;张逸龙也曾是上市公司大股东和董事;王伟甚至已经进入过中国福布斯排行榜。
东方弘道资本主要聚焦于互联网金融和大数据等 TMT 领域;主要投资早期项目,包括天使轮、Pre-A、A 轮这三个阶段,投资项目除了人人贷,还包括ofo、拉勾网、Kika、挂号网、Wecash闪银奇异等。尽管在资本圈并不知名,张兆艺但是投资案例却包含了独角兽级别的公司。
而挚信资本由原盛大CFO李曙君于2006年创建,目前旗下管理11支基金(不含专项基金),其中5期美元直投基金,2期人民币直投基金和4支美元二级市场基金,总共管理资产规模超过50亿美金,所有基金综合年回报超30%。
李曙君,自2003年7月起开始担任盛大副总裁,并于2003年11月起担任盛大首席财务官,之前为盛大投资与海外业务总监。李拥有南开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和河北师范大学英语专业学士学位。加入盛大前,曾参与筹建中融基金管理公司,并于1997年8月至2000年12月期间担任中国南方证券有限公司国际业务部高级经理。在盛大获得软银投资并登陆纳市的过程中,李曙君功不可没,立下大功,并一度被媒体称为拥有“软银背景”。
挚信资本的LP不仅包括腾讯,主要资金来源还包括美国著名的大学基金会(如哥伦比亚大学、斯坦福大学等)、国际著名投资机构(如新加坡淡马锡控股有限公司、香港嘉里集团等)及一些极具影响力的私人投资者。
在道人看来,挚信资本(Trustbridge Partners)的能量被互金界大大所低估。
公开资料显示,Trustbridge Partner I,LP是设立在开曼群岛的有限合伙制基金,The Trustees of Columbia University in the City of New York(哥伦比亚大学)和Dunearn Investments (Mauritius) Pte Ltd(新加坡淡马锡投资基金)分别持有25%。而Trustbridge Partner I仙狩,LP的管理者是上海挚信投资咨询有限公司,该公司为挚信资本有限公司(下称挚信资本)100%控股。
公开资料显示,挚信资本是奇虎360的C轮融资领投方,还曾经入股了海澜之家(600398)和锦富新材(300128.SZ),此外投资案例还包括美团、大众点评、豆瓣、蘑菇街、湾流国际、好大夫、果壳、穷游、一条视频、好奇心日报、明道、兰亭集势等。
再分析股东构成,易源俏是创始合伙人张适时之妻,而张适时本人是香港身份,乐拉是创始合伙人李欣贺之妻,杨一夫为创始人合伙人,张逸龙则是北京弘合等投资机构的代表。目前该公司的法人代表是由杨一夫担任。
而挚信资本通过VIE架构对人人贷母公司人人友信集团进行协议控制,而人人贷股权历经多次变更,但实质上变化不大,股东最终全部转为自然人是为了需要符合VIE的结构,国内实体公司的股东必须是自然人。
盈利数据上,人人贷2016年实现营业收入31503.79万元,净利润3967.97万元;2015年实现营业收入16880.78万元,净利润为-2012.80万元。
总体而言,人人贷在2014年1月获得的1.3亿美元融资放在今天仍是一笔非常大的数字,且腾讯是其A轮融资的跟投方,另外平台毫无意外地在2016年实现了盈利,背景实力毋庸置疑。
管理团队
平台的核心人物为三位80后的创始人:张适时、李欣贺和杨一夫。

张适时从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金融系毕业后,曾有去德意志银行工作的机会,但张适时选择一个人背包去环球旅行,用近一年的时间环游世界后,张适时回到了家族企业富山矿业集团。他来往新疆、内蒙,进入矿山,却发现在那里和人交流隔着层雾。“你感觉他们尊重你,仅仅是因为你是某某人的儿子。”他发现工作开始变得缺乏成就感,于是萌生了自己创业的念头。
李欣贺则先后在国外投行和国内基金公司工作,他随后与同是数学与应用数学学院金融数学系的同学、在荷兰留学归来的杨一夫,投资打理位于北京亦庄的一家快捷酒店。他们同样想靠自己,并认定在大公司工作“不自由”。
2009年,李欣贺和张适时在香港一场喜宴上相识。年龄相近的两人一见如故,于是决定拉上杨一夫一起创业。互联网和金融最初并不在三人的创业方向里。他们想过去青岛开发楼盘,到新疆做沙棘矿生意,但又觉得这些生意都不够酷,并且不环保。直到2009 年年底,在一本英文杂志上大药坊,李欣贺读到了一篇介绍Lending Club 的文章,P2P借贷这一发轫于英国,勃发于美国的模式蜂王浆美容,引起了他的兴趣。
讨论了一个月,他们都隐约感觉这是一个有未来的模式。张适时出生在福建,这正是民间借贷最为蓬勃之地,他对于这一在灰色地带游走却又代表了真实需求的名词并不陌生。而李欣贺在投行的经历让他感觉到一个小企业和一家大企业在获得金融服务时的不公平,而P2P借贷模式或许有机会彻底改变现状。
当时,互联网金融概念尚未诞生,他们所模仿的对象、P2P借贷业鼻祖Lending Club,在美国还没有成为资本的宠儿,相反鬼物语,因为金融危机的影响武田弘光,出现了坏账率急剧飙涨的局面。他们做的调研也让他们气焰消沉,李欣贺问遍身边的同学、朋友、亲戚,看好的人寥寥无几。
2010年上半年,三人用100万初始资金注册了人人贷公司,并大致确定了分工,杨一夫负责风控,李欣贺负责对外联络,张适时则主管产品规划昏君指南。招了一名财务后军迷淘天下,他们租下北京CBD万达广场的一间一百多平办公室,开始创业。
10月,人人贷网站推出后,现实似乎印证了亲友们的判断:没流量、没用户,公众不了解,媒体不关注,上线半年杜库伯爵,预想中火爆状况根本没有出现。李欣贺外出推广,每一次都要大费周折地解释什么是P2P,什么是P2P借贷,即使这样,他在金融机构仍然饱受冷待。
张适时形容自己是“偏钝感”的人。缺乏经验的张适时一直在学习从产品到融资、推广、运营的一整套商业规则双偷盗宝,但另一方面,他不愿意用任何时髦的互联网产品,包括微博、微信等等,理由是他喜欢思考,不愿被打扰。他认为这样并不影响自己理解互联网产品:以用户为中心,追求极致而自然的用户体验。
2011年初,当人人贷在线上接到第一笔万元借款需求时,张适时、李欣贺、杨一夫三名创始人召集团队紧张地开了一下午会,最后所有人在电脑前,看着张适时惴惴不安地按下鼠标,“审核通过”。
在产品问世初期遭遇第一笔逾期时,杨一夫曾率领员工赶赴上海。来到借款人家楼下,他立刻发觉人人贷的风控有漏洞,因为楼下还有好几名其他银行催缴人员,这名借款人显然有不良信用记录。杨一夫赶到借款人父母家、前妻家,各种办法用尽后,意外地去中国电信给借款人停机的电话充了钱爱拍神仙道,得到了新住址,追回了一部分款项。
可以说,早期绝大部分P2P网贷平台的业务模式都是从学习拍拍贷开始的,但是坏账率高企导致不少平台纷纷转型,唯有拍拍贷一直坚守纯线上信贷模式。而相比红岭创投的100%本金保障模式,人人贷选择的是拍拍贷和红岭创投的中间路线,设置风险准备金,若风险准备金用完则不再兑付,其实质其实还是刚性兑付。
而在业务模式上,纯线上的信贷模式走不通,于是人人贷开始走线下模式,通过线下寻找项目即资金需求方,通过线上寻找资金即资金供给方,最后通过平台完成撮合交易。
于是,2011年5月,友信正式成立。2012年11月,人人贷和友信实现业务打通,人人友信集团宣告成立。
不过在行业早期,人人贷也曾经历一起乌龙事件。2011年8月25日,银监会发布了《关于人人贷有关风险提示的通知》,这天被被三人定义为人人贷历史上“黑色星期四”。
通知发布后的早晨,李欣贺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亲朋好友纷纷致电询问,是否国家要禁止P2P借贷,是否公司即将关门?三人来到公司,员工们也在关心同样的问题。这是他们第一次和政府机构正面遭遇,张适时坐在办公室我是衙内,一字一句反复读了好几遍文件,才发现银监会的通知源于一个月之前,一家名为哈哈贷的P2P信贷网站关闭,而文件中只是用“人人贷”来指代P2P信贷这个行业。
而人人贷也因祸得福,尽管大量用户涌进人人贷导致网站崩溃,但这是人人贷第一次闻名业内乃至业外。
而张适时的家族香港富山矿业集团却少有提及,网上并无富山矿业集团相关信息,不过搜索引擎显示富山矿业集团与张志聪和张金煌存在关联,而香港张志聪涉及关键词香港黑社会张志聪、香港晋江张志聪、深圳张志聪、张志聪厦门;富山矿业张金煌涉及关键词北京福建商会张金煌、晋江张金煌。
越隐秘越是能勾引道人窥秘的兴趣。根据墙外新疆福建商会披露信息显示,张志聪,香港富山矿业有限公司董事长、新疆闽南矿业有限公司董事长、新疆福建商会第三届理事会名誉会长;而张金煌是北京晋江企业商会的名誉会长,担任晋江市友力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但除此之外,再无更多信息。不过家族拥有矿业和房地产背景,可见拥有一定资源实力。
在行业发展早期,每个平台其实发展并不如意。即使在2014年1月人人贷母公司人人友信集团获得1.3亿美元之后,仍有投资人质疑人人贷信息不透明是否涉嫌自融。

2013年是互联网金融元年,也是网贷平台真正开始步入发展的时间阶段,伴随着2013年和2014年大量玩家的进场,2015年网贷行业才迎来真正的爆发。在2012年及以前,网贷行业就几万投资人,就像一个小村庄。若以2013年计算,网贷行业真正发展不过才4年时间。所以,这个行业还谈不上进入成熟阶段。
再说回张适时,他在创业之前就已经和易源俏结婚。曾经有用户在人人贷官网论坛爆料“乌鲁木齐市第一中学毕业,05年考入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毕业后入主人人贷,原任人人贷法人,现任友众信业法人李恩真 。”不排除两人是青梅竹马,目前易源俏任人人友信集团人力体系副总裁。
三位创始人的关系,张适时在《张适时谈人人贷团队三两事》曾写道:李欣贺善良人很好,杨一夫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张适时本人则非常强势。

目前,李欣贺已淡出公司管理,杨一夫主要负责人人贷业务,张适时主要负责人人友信集团业务。
李欣贺创立开通金融并担任公司CEO。开通金融成立于2015年洪婷兰,由担保业企业中合担保和P2P网贷平台人人贷投资,于2017年2月获得软银中国3000万元的A轮融资。开通金融专注于机构间交易市场服务,服务对象仅限于B端,截至2017年2月,开通金融总交易额突破500亿元,年增长达404%。目前已有超过100家机构使用开通的产品和服务,包括民生银行、恒丰银行、平安信托、中航信托等大型金融机构及京东金融、网金社、中国电信甜橙金融、中国移动和包、360你财富等互金平台。
除创始合伙人外,人人贷并无披露其他管理团队。不过根据公开信息显示,人人友信总裁吴炳源是一位重要的高管。目前吴炳源还担任国资平台中广核富盈的董事。

在此前有文章爆料人人贷涉嫌自融,引子正是吴炳源。在此前人人贷发售的来自武汉金融资产交易所【安心盈】项目借款人为坤鹏融资租赁(上海)有限公司被曝出银行账户被法院冻结后,因为坤鹏租赁的股东为上海珍阳实业有限公司和香港悦诚贸易有限公司,上海珍阳的股东雅利投资顾问(深圳)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及总经理正是吴炳源,二人实际上就是同一人,而张适时是上海珍阳的董事和悦诚贸易的股东,通过身份证信息证明此张适时正是人人贷的张适时。
妥妥的关联融资是跑不了的!
再谈到管理团队,2015年人人贷及人人友信大批高管离职闹出的风波并不小。
2015年春节以后,人人贷首席运营官顾崇伦、金融产品总监王坚、友信集团财务总监韩佳铭等高管均已离职,其中王坚跟随顾崇伦共同创业,韩佳铭则到一家大型传统金融机构新成立的P2P部门任负责人。此外,人人贷市场总监毕建也已经递交了离职申请。在人人贷官网原来的高管介绍栏目中,仅有技术总监蓝雁翔还在工作岗位,介绍高管团队的相关网页目前已删除。
2015年11月,人人友信集团首席执行官陈红梅已在前段时间离职,离职人员还包括风控政策总监杨威、审核总监康娜、运营总监袁立宇等。至此,人人贷及其母公司人人友信集团的第一代高管已经基本“换血”。
正如刘雁南出走对有利网造成的巨大冲击一样,人人贷在诸多核心高管出走后对于其元气是有所损伤的,特别是在日新月异的互金行业,忙于安抚内部,稳定军心自然就会影响公司新业务的拓展,时间就是生命。不过话说回来,瘦死的骆驼毕竟比马大,只是伴随2017年互金上市潮的开启,就会发现哪些平台已经实现了歪道超越。
谈到顾崇伦,道人敬佩的网贷人不多,顾崇伦就是其中之一。顾崇伦是人人贷的核心运营人物。人人贷内部未设首席执行官CEO。“此前人人贷除了行政和财务外的主要业务部门基本都是顾崇伦负责”。目前顾崇伦的最新职务是美利金融集团副总裁、金融产品负责人。
在《成败顾崇伦:第一代互金创业者的反思录》中,顾崇伦人称伦伦、老顾,堪称互金界的张小龙,行业第一款自动投标工具——人人贷优选理财计划,P2P债权转让鹿胎胶囊 ,P2P银行资金托管,而这些产品和方案最初的版本都出自顾崇伦之手。人人贷优选理财计划引得行业风尚,上线后短短几分钟就募集千万资金,顿时轰动行业,随后被各大竞争对手模仿。
顾崇伦,北京大学数学学院计算数学系本科、硕士,取得了“金融风险管理师(FRM)”和“特许金融分析师(CFA)”资格。读研期间便在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实习、后留在中金工作,负责海外自营业务的风险管理,曾就职于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中金)风险管理部,2010年前后在泰达宏利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产品创新与金融工程部任职。
而顾崇伦与人人贷的结缘在于大学同学杨一夫、李欣贺和清华毕业的张适时搭伙创业,人人贷在2010年10月份上线,一直醉心于研究各类金融产品的顾崇伦听闻后立马注册成为了第一批用户,并成为了“编外”的产品体验官,一边尝试一边提出各种建议。因此顾崇伦也成为了人人贷论坛的意见领袖,在人人贷论坛上,Allen_Gu的ID非常有影响力,很多投资人对于人人贷的信任都来自于对顾总的认可。
2012年初,顾受邀加入人人贷公司负责风控。同年10月,他被任命为人人贷COO,开始全面接管所有业务部门。在谈到优选理财计划背后的故事时,由于产品上线时反响太大,因为可能涉嫌资金池,作为主要的设计者,顾崇伦第一时间就被监管部门请去“喝茶”了。“带着电脑去演示了一遍,说明了产品的逻辑,一一对应并没有资金池,他们也就理解了老港正传。”
2014年年底,顾崇伦辞去人人贷COO一职,与他同时离职的还有人人贷原信贷运营总监王坚、原市场总监毕建。当时,坊间传言颇多,主要涉及人人贷发展路径分歧或是股权分配原因的猜测。但顾崇伦对外公开回应称,是想再做一些互联网和金融结合的创新尝试。
在2014年底,理财端可创新的空间已经不大了,那会的创新已经在做什么活期,加息的玩法,虽然提高用户体验,但本质上是P2P扮演汇集资金进行资金管理的角色,承担更大的流动性风险,在做监管套利的事情。经过反复推演,“互联网证券这个细分领域中可能会做出个更有价值的新东西。”
2015年的3月12日,顾崇伦坐在电脑前,洋洋洒洒在知乎上写下三千字,回答“人人操盘是什么?为什么选择这个创业方向?”随之,他还发布了一则招聘信息。在文章的最后,他写下:“风已起!”
顾崇伦花了四个月的时间安乐茶饭米尼弹,搭团队、建产品,他心中那个关于代客理财的理想国雏形大致完成,人人操盘于7月1日上线。结局可以遇见,因为股灾,人人操盘先天性存在不足,创业也讲究天时地利,在大势面前,个人的努力是艰难而徒劳的。2016年10月27日,顾崇伦按下了停止键。
在文中,作者提及认识老顾的人都会深感他在金融上的专业能力,对于产品创新的执念,还有对于底线的坚守。说一个好笑的插曲,有阵子他经常跟我交流e租宝的问题,为它一直堂而皇之地骗着老百姓的钱而感到愤怒,他甚至直接给那些播出了e租宝广告的媒体写了投诉信。
总体而言,尽管创始人履历较为单薄,且未披露其他管理团队,但按照人人贷的品牌和知名度,打造一只豪华的管理团队并不是难事,单从人人友信总裁吴炳源履历可见一斑。
业务风险
人人贷的发展路径跟宜人贷几乎是一致的。在纯线上无抵押贷款折戟后,建立资产端友众信业,标的包括实地认证标、信用认证标和机构担保标。实地认证标由线下门店推荐,信用认证标为线上端人人贷借款推荐,机构担保标的合作方是中安信业、证大速贷、安盛金融。

不过平台2017年第三季度数据显示,借款类型全部为实地认证标,而实际匹配的产品还包括机构担保标,信用认证标难寻踪迹,这让道人值得质疑,在金融科技概念大火的今天,而纯线上信用贷款代表了未来借款的主流,相比积木盒子和爱钱进等平台,人人贷在新金融领域的布局似乎已经掉队。
截至2018年1月5日,贷款余额为271.27亿元。平台实时数据显示,人均借款金额7.78万元,风险集中度极低。
另外再谈下平台的发展战略。
2015年10月,人人贷宣布自己域名改为we.com,并转型升级为财富管理平台,从P2P平台向多元化、全方位的财富管理平台过渡,从固定收益产品向权益类产品延伸。WE.COM域名,花了人人贷800万美元,据说是目前国内最贵的2字母域名,而且在全球2字母域名成交史上,仅此于Facebook斥资850万美元的FB.com,也是全球第七贵的域名。该平台定位为纯理财端,而其原有的renrendai.com平台则承担了借款人服务功能。而在人人贷这个发布会召开一个月前,陆金所才刚刚开了换域名的发布会,换成Lu.com,于是业内人士十分自然地把这两个平台组成了“一起lu”组合……
2015年年底,人人贷上线基金产品;2016年6月到9月,人人贷接连上线了保险产品、挂钩黄金期货的产品和金交所产品等。如果说2015年的概念是股票配资,那么2016年网贷平台的关键词是打造一站式理财服务平台。
不过,随着2017年强监管加速关林庙,3月底北京下发整改意见通知书,混业经营被禁,4月12日晚间,人人贷在其官方论坛发布公告称将于2017年4月13日,对人人贷WE理财平台的业务进行调整,将P2P业务独立到新开发的平台运营。
而目前,WE理财实际上已处于奄奄一息状态,保险产品、黄金产品和金交所产品纷纷下线,仅保留基金产品,但相比蚂蚁金服和天天基金网毫无市场优势。甚至可以说,网贷平台的业务转型非常难,肯定比不过那些专注核心业务且布局较早的平台。一站式理财服务平台在道人看来,只有依托于平安集团的陆金所才谈得上成功,而且陆金所根本谈不上转型。其他平台中,就连宜人贷在理财端的布局除了财富管理较为出色难言其他,而与P2P理财联系最为紧密的当属财富管理,其他网贷平台在输出风控服务上做得不错就算非常牛逼了,诸如积木盒子等平台。
而P2P网贷行业本身的发展空间还很大,民间金融的市场有多大,P2P网贷行业的市场就有多大。
安全保障
资金安全上,人人贷于2016年2月上线了民生银行存管。
项目安全上,按照借款人AA、A、B、C、D、E、HR,7 个不同的信用评级所支付0-5%的服务费,资金进入风险备用金账户——人人贷以风险备用金机制来保障出资人的本金,早期资金托管于招商银行,民生银行存管上线后又民生银行托管。截至2017年12月7日,保证金资金7.70亿元,截至2018年1月5日,贷款余额为271.27亿元,风险拨备率为2.84%天邪鬼黄,超过银行的2%。
产品收益
人人贷理财产品分为优选计划、U计划、薪计划和散标。优选计划加息1%达9.8%,锁定期为12月,到期后仍享9.8%收益;U计划1月6%、3月6.6%、6月7.2%、12月8.8%、24月加息0.2%为10%、36月加息0.2%为11%;薪计划收益8%,锁定期为12个月;散标12月9%、24月9%、36月9.6%,均采取等额本息。
总体而言,产品收益性价比一般,优选计划12月9.8%收益相对性价比最高。
投资建议
经历过2015年大批高管的离职和今年3月的自融风波,其实人人贷走了一些弯路,但总体影响不大,目前金交所产品已经下线。平台的优势无法抹灭,在道人心中仍是行业三大基石平台之一。
Old Money终究是Old Money,New Money终究是New Money。至于为什么对人人贷的印象最好,在行业早期,积木盒子的UI体验给道人的印象极佳,即使在现在,人人贷的UI整体设计变动其实是不大的,但仍可位居行业前列,由此可以想想早期其视觉体验给道人造成的冲击。
1年内风险极低,优选计划年终9.8%的收益相对性价比最高,也可根据自身风险偏好配置长标锁定更高收益。
如何判断一个投资人具有风险意识,最近的翼龙贷债转风波做到无动于衷可以作为一个参考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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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8 | 热度 320℃ 全部文章 | Ta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