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品管圈人与自然有多远,有多近 专栏|荒野不荒-环保信息中心

人与自然有多远,有多近 专栏|荒野不荒-环保信息中心
蔚蓝海洋、郁郁森林,作为人类的我们总是在生命某些片段受到自然召唤;虫鱼鸟兽、山林水土,澎湃的生态韵律与丰饶的生物资源吸引着我们,这是人类与自然共舞的节奏。在工业革命前,我们使用自然资源创建了各式文明轨迹,然而刹那灵光一闪的跃进,人类跨入机械时代,大量资源被过度使用,环境匮乏危机浮现,我们开始尝试用人为手段控制危机,环境保护的概念从1960年代浮现,到1992年里约热内卢地球高峰会上“永续发展”概念被正式提出一抹瘦。
台湾环境运动的脉络,起因于环境破坏与公害上的抵抗,所寻求的是一种保护措施刘丁宁,但这种“保护”,背后连带影响却不仅是自然环境而已。试想以下情境,当为了实践“环境永续”,已开发国家对开发中国家的生活选择提出限制香菲丽莎,这些“限制”影响那些立基于自身土地上的族群,如果我们不去追寻真正造成环境不永续的多数使用者行为,只是片面去界定谁被控制、哪些资源被控制使用,就会发生区域不正义、族群不正义、世代不正义的困局。而被牺牲的对象不仅是第三世界国家,也包含各个国家内被称为第四世界的原住民们。
掌控政治经济优势的族群,影响着资源使用的优先秩序分配,这是发展的逻辑,也是以控制作为环境保护手段的逻辑;但随着国际环境保育思潮的反省与修正,2003年南非德班世界保护区大会中,保育发动权从政府主导、专家决策的状态,转变为与在地者(诸如居民、乡土关怀者、非营利组织、原住民......)共同经营朴惠子。这股国际趋势在台湾也可以从林务局推出的社区林业政策中看见。然而可惜的是目前仍以科学式手段在地方进行保育为主,而非传统生活模式的恢复。但在世界保护区大会上锦鸡叫声,保育的面相已经不再只是环境科学专业,也可以是环境认同,乡土关怀。
当国际保育的思潮从单一路径转换到多元并行时,也就反省到如何看见在发展过程中被掠夺最严重的原住民们。在过去,原住民族被放置到历史上相当不正义的位置富士山居图,现在要考虑的不仅是原住民当代社会的发展需求、下一个世代发展的权利,也包括要弥补过去发展不正义所产生的亏欠辽工大团委。这些亏欠无法转换成量化,因此转换成发展权利与自我定义权。

在发展过程中原住民经常受到不正义的掠夺。图片来源:Adityo Sastromuljono(CC BY-NC-ND 2.0)
1992年里约热内卢地球高峰会,不仅提出永续发展的定义,也在宣言中明确表示“原住民的知识和传统习惯在环境管理和发展方面,具有重大的作用。各国应承认并妥善维护他们的特性、文化与利益,使他们能够参与永续发展”。这是首次原住民与自然环境的权利与责任被世界看见,2006年联合国发表了“原住民族权利宣言”,对全球原住民的权利更加明确定义,通过后成为各国政策的指导纲领,国际保育团体也都积极将原住民权利纳入保育思考,无论是传统智慧或发展权利,都可以在保育行为中寻找到合作的实践方案。
台湾有两大珍贵的资产,一个是丰沛的生态多样性,另一则是丰富的文化多样性。或许在过往威权统治的社会氛围下,导致台湾人民对于岛上的历史以及其他族群相当陌生。这些不了解也就让社会难以进入下一步真正实际的讨论:讨论关于环境永续薛神 ,也就是岛上自然资源的治理方案。所谓的环保与发展,从来不是零合游戏狗娃闹春,而是端看我们要怎么评估资源的状态、设定永续使用的方式。数千年来人类与自然就是在这样的互动中,跳出独特步金孝善,这绝非是将环境冻结、禁止式的保护状态可以处理。
小岛台湾,应该以国际视野的前瞻性回望自身处境,医院品管圈看见原住民族在岛上从古至今的脉络、理解他们的生活状态与文化,抛弃成见,踏出第一步两当兵变,谨慎却充满想像力。这是人类祖先成功在地球上建立文明的开始,或许也值得此刻的我们尝试。尝试看见荒野不荒,一直有人在那里何佳仪。毒奶色
※本文原载于地球公民通讯
2015-12-20 | 热度 307℃ 全部文章 | Ta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