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鸡亲热时怎样才能让男票欲罢不能?-九舞文学

亲热时怎样才能让男票欲罢不能?-九舞文学
X市。
深夜23点。
夜色迷乱,整座城市在黑暗中开始举杯狂欢。
坐落在市中心的皇家顶级会所是这黑夜中最耀眼的地方,金色灯光将它勾勒成帝王般的存在。
丁咚刚进去就看到父亲朝自己招手,回味鸡她咬咬牙,走过去:“你叫我来这个地方做什么?我已经说过了,让我出卖身体来换你所谓的荣华富贵,抱歉,我做不到,你另找其人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丁延平抓住她的手腕:“咚咚,爸爸想清楚了,爸爸不会再逼你做这件事了,之前都是爸爸的不对,今天爸爸要谈一笔很重要的声音,你能帮爸爸把这瓶酒送到楼上去吗?顺带打探一下里面的情况,就算是帮爸爸最后一个忙了,好吗?”
丁咚沉默了两秒,拿过旁边托盘,上面放着瓶高档拉菲,她看自己父亲一眼:“好,这忙我会帮你。”
酒要送到6013,VIP总统包房。
丁咚从电梯出来,站定在这扇欧式风大门前,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了进去。
偌大房间里,黑色天鹅绒的窗帘静静垂着,只有巨大的电视屏幕上闪烁着幽暗光线,画面上无声地播放着MV,这场景安静地让人觉得不安。
最里的沙发上坐了个男人,长腿交叠,一袭墨色长衫,灯光朦胧,只能依稀看到男人的轮廓,长相应该不错,只是那双眼睛,从她一进来视线就停在了她的身上乱宋,丁咚从视线里感觉到了猎豹般深沉而危险的气息。
她尽量把脑袋压低,一边偷眼打量着四周环境,一边对里面男人说:“先生,您的酒。”
“丁延平的女儿?”男人缓缓开口,声音冷而沉。
丁咚怔了一下,下意识抬头,正巧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这双眼,深沉如深渊,只一眼,就差点把人魂魄吸了进去,她赶紧别开视线,认认真真的回答:“对,我是丁延平的女儿,他堵车了,让我暂时来招待一下您,这是我父亲为您点的红酒。”
“呵。”男人一声冷呵,将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低到了冰点:“过来。”
不容抗拒的口吻让丁咚不敢轻举妄动,站在原地,客气而礼貌的回他:“先生,我父亲马上就来,要不……我给您先满上酒?”
慕时微微眯眼,有些不耐烦起来:“玩花样?”
“抱歉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丁咚带着询问的看向他。
“装?”既然要玩,他就看看他们的把戏:“不是说替你父亲招待我么,过来,倒酒。”
丁咚整个手心都是冷汗,权衡了一下,还是拿着酒走过去,在高脚酒杯里倒了半杯,站着,把酒递给沙发上的男人。
“坐。”男人微微扬了扬下颚。
丁咚头都大了,这男人为什么那么难应付,她该怎么找个借口离开?
“别想着离开,否则,你父亲的案子,泡汤。”男人冷冷沉沉开口。
这男人有读心术吧!
父亲都已经退了一步不让自己去做那种恶心的事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稍微的……替家里人考虑一下?
想到这里,丁咚悄悄捏紧双拳,在男人身旁坐了下来:“先生,要不,我再打个电话给我父亲?”
男人摇晃了下酒杯,然后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神态慵懒侧面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名流贵族的魅力:“说吧,你们开价多少,换她的消息。”
开价?消息?丁咚摇摇头,老实回答:“我不知道父亲和您谈的方案是什么,抱歉。”
慕时的耐心完全被消耗殆尽了,一口喝尽杯子中的酒,放下酒杯,扭身,捏住丁咚下颚:“女人,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有限。”
“好疼!”下巴好疼,丁咚去推男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可以等我父亲来了再说啊!你放开我!”
慕时正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到下腹猛地传来了灼热感,身体也开始燃烧了起来,他瞥到旁边的空酒杯,脸色瞬间沉到了谷底:“该死!你胆子真不小,敢给我下药!”
“下药?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对你下药啊。”丁咚被压/在沙发上,男人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她不禁有些慌:“请你离开我,请你放开我!”
“呵,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的多了。不得不说你的演技还挺好,差点被你骗了,现在还装无辜有意思么?这一切都是你们早就策划好的吧。”慕时脸色沉的可怕,非但没有松开叮咚的打算,双手反而更用力了几分,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不到自己胸口的女人捏碎,敢算计他,她还是第一个人!
“什么策划?一进来你就说什么消息,什么钱,我只是……”叮咚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的人,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也忍不住炸毛了,用力挣扎踢他:“你放开我!你变/态吗!我要叫人报警了!”
“叫人?报警?”似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男人嗤笑出声,眼睛里渐渐布满了猩红的颜色:“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我下药!既然敢给我下药,我就成全你!”
不等丁咚再说话,慕时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丁延平火龙女,既然你都把你女儿亲自送上门了,不享用似乎也太对不起你的这番心意了,敢算计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丁咚被撕了衣裙,妙曼的身体暴露在男人视线里,她看到男人的目光喷了火一样,又阴沉又可怕,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压下来,她感到了他某个撑起的地方,她不傻,知道这即将意味着什么,更加大力挣扎了起来,奈何男女力量悬殊,丁咚双手被男人扣在头顶,只来得及大叫一声:“不要!”
下一瞬间,她就被男人贯穿了。
“好疼……”好疼,撕裂心肺的疼,丁咚倒抽一口冷气,哭了起来:“求你了,我真没对你下药,求你放过我……”
然而这一切在男人眼中不过是欲拒还迎的伎俩,盛怒的男人,加上药效,让他丝毫不顾及身下女人是第一次,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撞击了起来。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全景落地窗,斜斜照进奢华的套房内,在女子细嫩的肌肤上顽皮的跳跃着,温柔的唤醒了大床上沉睡的人儿。白皙的小脸在枕头上轻轻蹭了蹭,她细细的嘤咛一声,伸了个懒腰。难受,浑身上下都很难受……
怎么回事?!
她睁猛地开眼,清亮的眸子倒映出陌生的水晶吊灯。
这不是她的房间!
丁咚大惊,脑子里一片空白,两手抓着柔软被子,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帮那个混蛋父亲送酒,遇到个陌生男人,被他……
那些记忆零零碎碎全部涌入脑海,丁咚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后来到底发生过什么。她赶紧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物是否还在。
只是这一看,丁咚都要哭了。她昨个儿穿的裙子现在变成了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士衬衫,扣子胡乱扣着,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而且,除了这件衬衫之外,她身上再没别的遮羞布了,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就这么露在外面,这一夜发生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丁咚坐在床上,脸色如同吃了黄连那般难看,她懊恼地抓抓头发,丁咚重重一叹,事到如今,其实也怨不得别人,只能说,是她丁咚人品没够,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混蛋的父亲,她一次次的看在母亲的面上原谅他,却??被当成一个利用的工具。
正值丁咚郁闷之际,隐隐水声从某个方向传来,双眸紧紧看着声音传来方向,那里……好像是卫生间,难道他是在洗澡?
现在这社会吧,419也不稀奇,可丁咚总有些接受不了和一个陌生男人XXOO,
她下了床,慌慌张张的她,却忽略掉了一件事情……找到自己的鞋后,刚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她又停了下来。她身上就一件衬衣蔽体,若是这幅模样走出去,那后果,她不敢估计,指不定就成了微博红人“某女衣衫极其不整,于大街上狂奔……”
然而就在此时,卫生间里的水声消失了,丁咚还站在门口,手搭在镀金把手上,思考着该怎么办,只听身后响起了一道磁性优雅的男声,“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想走了?丁延平就这么教你的?看来他是不想活了?”
丁咚手一抖,浑身窜起一股凉意……
慕时抓起一旁的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细细的打量这个惊恐的女孩极品痞子。昨晚灯光太昏暗,再加之自己药效发作新中超客栈,根本没有细细看过她,眼前人,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瀑布般的长发贴着他的小脸垂着,细细的长腿,小巧的脚踝,和那个她第一次见他时一样。
呵,丁延平真是有心啊,可是,长着像又如何,赝品就是赝品,况且如果他再见到她,也不会再有什么感情了,只会狠狠地报复她,所以这如意算盘终究打错了。
“这位先生,昨晚的事不全是你的责任,我不知道那个混蛋和你达成什么协议,但是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就当去了一次红灯区招了一次男妓,再见。”丁咚急急地想要打开门走去,现在她只想去杀了那个混蛋。
“呵,丁小姐。您还真大度啊,我可没你那么大度。上了我的床也没用,不要忘了我说过,我只要她的消息,在我耐心消失殆尽之前,把她的下落给我,不然丁延平怕是,就要在牢里过余生。”男妓,呵,真敢说。
“我说过了,这位脑残先生,我不知道丁延平那个混蛋和你有什么约定,什么什么“她”的消息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个送酒来的,有种您去问那个混蛋!”一向温和的丁咚第一次爆粗口,咆哮的发着自己的怒气。
“看来丁小姐和父亲关系不好啊,那如果我把那个老混蛋送进监狱,你是不是害得谢谢我呢?”慕时挑挑眉看着她,呵,推给那个老家伙,这对父女装的还真好。
“是啊,你弄死他,我感谢你八辈祖宗!”丁咚骂了一句就跑出去了
刚走到门口,咔嚓咔嚓的相机声响起,一群早已准备好的记者一拥而上。
“丁小姐,你是不是和慕时先生正在交往?”
“丁小姐,你是不是看上慕家的少夫人之位,还是借机上位?这个你父亲面临财政危机有关联吗?”
“丁小姐,你和慕大少在外开房对双方家庭有什么影响?”
“丁小姐……”
……
丁咚脑子嗡的一声,这场景,似乎猛地回到了过去的那个时候。
“真是淫娃荡妇啊,真恶心。”
“她小小年纪怎么会……”
“果然是个贱人,白眼狼!”
……
那个时候的她,也是这样,被一群人围观着,只是那些人嘴里骂着的,更加露骨。
丁咚抱着头蹲下去,记忆里恐怖的场景,那个夜晚,姜柔她的世界里的人都离她而去,从此她遁入深渊,万劫不复。
周围的记者猛按快门,拿着话筒不停地追问,丁咚濒临崩溃,却没有一个人关心。
就在丁咚快要窒息的时候,两个保安突然从人群外出现,把她架了起来,架着她向楼上走去,门口的保安也快速的关上门把记者隔绝在外面。
“慕先生,人已带到。”
“把她放在沙发上!”慕时轻蔑的说。刚才的一切他都在楼上看得真切,看来丁延平是真的不想活了,还叫记者,这父女俩真是演得一出好戏。
“得了,别演了,丁小姐可真算的上三里屯奥斯卡影后啊!”
低头看看那个瑟瑟发抖,目光呆滞的女人,和刚才的倔强暴怒仿佛不是一个人。慕时微微一怔,这女人到底被勾起什么伤心事了?
“说话。”慕时有些不耐烦。
丁咚此时情绪渐渐恢复了,抬起毫无血丝的脸冲着虚弱地慕斯咧嘴一笑,“谢谢。”
慕时微微一怔,冷酷的脸上出现一丝异样,很快又消失了。
“你父亲真是准备了一出好戏,既然丁小姐想感谢我的话,就帮我回去带个话,叫丁延平把她的消息告诉我,这些把戏我既往不咎,如果他还要玩什么花样,我慕时可以让他和他的小公司瞬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慕时……
原来他就是慕家大少爷,那个在国内乃至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大权贵,慕时!
她真是太单纯了,还真把自己父亲的话当了真,什么不会再逼她去卖身攀附权贵了,原来是使了这样的手段来逼她!
丁咚深呼吸一口气,望向慕时:“慕先生追你到天边,您高看我了,那个老混蛋不会在乎我的死活的,你和他有什么恩怨,以你的能力可以直接和他说,他不配做我的父亲,只是乐泰公司是我母亲的,还请慕先生放过公司。”
慕时冷笑:“丁小姐是在和我谈条件么,对我来说我只要她的消息,你和你父亲,和你们什么公司都和我无关,怎么,真觉得和我睡了一夜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了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丁咚就来气,四下看了看,然后跑到慕时身后的书桌,拿起旁边的笔和纸,在纸条上刷刷写了起来。
慕时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很快丁咚写好了,拿着纸条回来,把有字那面摆在慕时眼前:“慕先生,请看豆花茶楼!”
纸条上写着:昨晚的事,我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被一条又老又硬又丑技术又烂的狗咬了,这是200块钱,就当是施舍给你的劳务费!
慕时的脸色瞬间铁青,就在他要爆发的时候,丁咚忽然指着他身后大叫:“你是谁?慕时小心!”
慕时本能的侧身闪开,他身后哪里有什么见鬼的人,倒是那道娇小的身影很快的从他身前跑过,很快的拉开门,很快的消失了人影。
再回头,地上只扔着200块人民币。
好,很好。
慕时牙齿咬的咯吱响。
这个死女人!
*
丁咚好险的逃出了酒店,擦了把额头的汗,快步远离了这个充满了那男人恐怖气息的地方。
没想到一出来就被带到了律师事务所。
半个小时后,叮咚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好久都没有晃过神来,耳边一直回荡着那个律师说的,丁氏集团出现债务危机,资不抵债。根据借贷合同规定,如果丁氏集团不能在三天之内拿出5千万,那就必须交出母亲给她留下的最后的股份.
那是母亲去世前给她留下的所有!
而那个继母李楠巴不得自己交出股份呢,如果交出来母亲留给自己的股份,母亲家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公司,就得毁于一旦.可是话说回来,别说5千万现在她五百也拿不出来啊!
夜幕初上,大雨倾盆,丁咚怕苏瑾担心自己,想也没想就冲进雨幕中。跑得太急,没注意旁侧冲过来的车子,丁咚吓得什么反应都没有。男子看着灯光扫射出的女子脸庞,那双素来冷冽的眸中掠过一分异色。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浮起,完美的唇角上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丁咚惊吓过度,又无伤痛,但心中微怒,这分明是绿灯,他开车都不知道看红绿灯吗?丁咚是聪明的女子,见是一辆最新款的兰博基尼,她也不敢和车主说什么交通规则问题,这年头,有钱的才叫规矩。
她转身就走,就怕走晚了被人讹诈一笔。那辆有着低调的奢华又十足霸气的兰博基尼在她旁侧停下,男子摇下车窗,清冷的声音在雨幕中听得人心骨沁凉。
“上车!”
淋着雨,丁咚看起来有些狼狈。男子转过脸来,他的脸色比鬼还要白,那男子在她惊慌的目光下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慕时!”
一路无话,丁咚淋了雨,一身狼狈,慕时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太过强大,她胆子不小,但也被他震得有些拘谨,那晚的记忆太过模糊,可那些羞人的动作和感觉,此时却清晰得好像重演般,丁咚的脸红得如火烧。慕时目不斜视,深邃的眸看不出情绪,一路带丁咚到了一幢公寓。
22楼,一幢复合式公寓。装潢风格走典雅风格,柔软的地毯,米色的沙发,漂亮的水晶吊灯,复古的家具,处处都透出一股典雅,却又难掩温馨,这温馨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很不搭配。她左看右看,也不见慕时有什么地方和温馨能稍微沾边的透遁。
冷冽,沉默,冷硬就是她对慕时的印象。
慕时丢给她一套浴袍,“把自己收拾干净,我有话和你说。”
“慕先生,我求你不要收走我妈妈最后留给我的股份,我可以……”
“先把自己弄干净!”慕时一字一顿,甚是冷酷。
丁咚压着脾气,一关上浴室的门就握拳在半空挥了挥,靠,死变态,死冰块,初夜没的人是她,吃亏的是她批给屋,趁人之危的是他,毁她家公司的是他,要夺她妈妈最后留给她的东西,为什么现在理直气壮的人也是他?丁咚那叫一个怒,此时又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要跟着他回来?她脑子一定是坏掉了。以慕时的诡谲多变,孤男寡女……他不会逼死自己吧!
丁咚,你真后知后觉。
她换下湿透的衣裳,没办法,连内衣裤也换下,没办法,都湿了,她草草洗了,丢进烘干机,男人的浴袍很大,很宽,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看没什么问题这才打开浴室的门。里面什么都没穿,丁咚很尴尬。
慕时解了领带,松了上衣三颗扣子,露出健美的胸膛,袖子微挽,整个人看起来一种野性的不羁,也散着一股危险。老天真是不公平,给他最华丽的外貌,又给他最尊贵的出身,气质,魅力都给就算了,连身材也给得真完美,老天真不长眼,你让天下男人情何以堪啊。
“慕时先生,我想求您……”
“当我女人。”丁咚话还没说完就被慕时打断,男人斩钉截铁,强势霸道一句话把她雷得里外都焦了。
他说什么?当他女人,幻听,幻听,她是如此安慰自己,可再看,那男子依然目光灼灼,她风中凌乱了,为什么就见过两次面的人会提出如此唐突的要求。
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也没自恋到会以为向慕时这样的男人会对她一见钟情,而且上次他不是还误解她是和丁延平商量好讹他的吗?还一直逼她说出“她”的消息,看起来那个人很重要啊,怎么会……
肯定有什么地方错了,可是哪儿错了,她一时又想不通。
“我只接受你说好,其余的答案自己吞下。”慕时看着她,语气更霸道了,“你必须跟我。”
丁咚怒了,双眸冒出火光了,她最讨厌别人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地说话,还必须跟你,呵呵我是卖给你了吗!
“你是金城武吗?你是宋仲基吗?你是太阳的后裔吗?你是人民币吗?凭什么我要跟你,欠了钱就得卖身啊?”丁咚怒极反笑,笑容还很甜美,可那语气的讥诮却毫不含糊。
“丁小姐,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在X市恐怕没人愿意招你,三天凑到5千万,你说你可以做到吗?”慕时冷冷的瞥她一眼。
丁咚听了他的话全身不觉的一凉,确实,要在三天凑到5千万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也没有忘了五天前,眼前的这个人是有多么嫌弃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别有用心,而且他好像在找一个人,这样诡谲多变的人,突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使她开始有一种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觉。
且慕时长时间不说话,目光悠悠地盯着她,让她有一种别被他目光强-奸的错觉,她心中哀嚎,这男人太可怕了。
就在她快溜走的时候,慕时说话了,“你不觉得我比金城武帅,比宋仲基更有气质吗?你的审美观有待提高啊!”
丁咚脸颊一阵抽搐,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她真无语了。
他又说,“至于钱,要多少给你多少,还有什么问题?”
丁咚泪流满面了,她自幼聪明,此刻却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她和慕时的智商很显然不在一个水平,于是他们的交流的中心思想也不在一个水平。
所以他们是鸡同鸭讲。是她太笨,还是他太变态?丁咚严肃地思考这个问。
“你觉得我们是在说一件事吗?”丁咚试图冷静地和他谈话,她确定她很冷静,可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冷静,因为他看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想要把她看透。
“你觉得不是吗?”三言两语,她基本上确定一件事。慕时很强势。慕时很狡猾。慕时很变态。慕时很有病。这就是丁咚在床上以外第二次见到慕时下的总结,很多年以后,这个总结更是被深刻地证实。
慕时一直盯着丁咚看了好一会儿,吐出几个字,“你叫什么?”
感情您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叫我当你的女人,您选女人可真随意。
“丁咚!”
“丁咚。”慕时饶有趣味的重复着。突然邪魅一笑,长臂一勾,丁咚一声惊叫,他的怀抱中,慕时绝对是行动派的孟玄朗,转眼就把她压在沙发上,攫住她的唇舌,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攻城掠地,卷过她唇内每一寸肌肤,丁咚一时没有防备,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失了防守,愣愣地被他吃尽豆腐。
慕时凝着她的脸,女子清纯的脸蒙上一层青涩的暧昧,媚眼如丝。他深知,她如一张白纸般纯真。相对而言,他更喜欢识趣成熟的女子,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子,取悦他都不懂,本想要好好折腾她的心思,瞬间化成万千怜爱。
或许,因为这张脸就如三年前的那张一样单纯……
丁咚缩着身子躲慕时,慕时粗暴地扣住她的腰,漆黑深邃的目光直落在她慌乱惨白的脸上詹伯特,丁咚殊不知,这样的神色更让男人起了狠狠蹂躏她的心思。
“不要!”他的手再往下,丁咚大惊,抓起旁边的烟灰缸朝慕时头上砸去。慕时反手凝着她的手腕一转,丁咚疼得大叫,烟灰缸落在地毯上。
他含火的眸子,冷冷地凝着她。她想到自己狼狈不堪,他却一身完整,顿时又气又恼,涨红了脸,“你放开我,死变态!”
他冷冷地看着她,丁咚怔了怔,他扣住她手腕的手突然一松,俯下身子来,吻着她的唇,温柔缠绵,她更觉得战栗,丁咚从未遇见过如他此般变态又强势,又如此阴晴不定的男人。
他薄唇轻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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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08 | 热度 358℃ 全部文章 | Ta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