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和平作者人不轻狂枉少年【男生篇】——大学生活札记-安放人生的雅舍

人不轻狂枉少年【男生篇】——大学生活札记-安放人生的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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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天雪地的寒冬
我们,相聚在有人性温度的一隅

【题记】
高中毕业排尿性晕厥,我委培就读于内江师专数学系。其实,比大学矮了一篾块。青春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几乎轻飘飘不着痕香榭之吻迹。底层小人物现世安稳的青春,本无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也无所谓悔或无悔,只是一些琐碎的人和事在记忆中留下雪泥鸿爪,多年以后籍此回味曾经的年少轻狂。
老婆看了些片段,嗔云:“你就一个混混。”答曰:“然也。大学趁早吉他谱,就混了个毕业证。”
【男 生 篇】
男人天生更具社会活动能力,他们忙着征服女人,征服社会,征服内心的苍白。他们对来自外界的压力更敏感,对未知的探求欲望更强烈,偏偏捉襟见肘,不得不用一些具体的行动填堵内心的空虚灵吸怪备忘录。崔心心
当时学校按地域分为四拨人:内江本地人居一、自贡威远其次、甘孜阿坝凉山居三、其余是散户。我们遂宁只有5人姑嫂调经丸,三男二女。
开校近一月,上大堂课,整个年级的聚在一起,约两百人。大家彼此不太熟络,一般都较规矩,只有本地人闹腾得欢,似乎在向同学宣告: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果不其然,他们打闹时,一个叫李超的踩到了我们遂宁射洪的文登仲,文登仲咕哝了两句,被一群喽啰围住,问他要干什么,还吼,“踩到了又怎样!”甚至推了几下。
文居然泪汪汪地凑到了坐在后排的我身边,我觉得未免太窝囊,就凶他:“哭你个锤子,若是我就顺手给他两耳光!”
这下可不得了,这群家伙立马将我团团围住。李超顶过来气势汹汹地质问,“与你无关,关你鸟事!”
我唰地立了起来,用手指隔空挨个点着他们的鼻子:“大路不平旁人闯,你一个个的踩到人家不道歉倒罢了,还推搡人,你真当这是你的地盘啊,学古惑仔霸占码头么?大学生,就这点素质!”
估计这群家伙万万没想到竟有人敢教训他们,一下就懵了,见我毫无怯意,就丢一句:“算了嘛,几个同学。”扭头就走。
我却不依不饶,“现在知道是同学了,先干嘛去了!”
此一场,基本奠定了我的“江湖地位”。算他一个个聪明,以他们豆芽型的个把子,三五几个绝不是我的对手。倘哪个不识进退,想往我身上招呼,要么手还在半空,已眼冒金星,或当他们给我铜墙铁壁的身板挠痒痒时,我保证他立马血流如注。
更何况我早有宏观判断,他们在教室绝不敢大打出手,果真有一场血拼,也是在课后,届时我更有手段。
其实他们的头是体育委员吴浩,绰号“浩哥”或“耗儿”。
我不明白他是哪路神仙,只看见是轿车接送,尾随一批粉丝,男的女的前呼后拥十来个。
这家伙不知何方神圣,竟尊称我为“潘哥”,弄得我有时也不好拨了他的面子。这家伙虽标致,身子骨却弱,面无血色。后来听说他不止一个姘头,常去开房,想来房事过度国际丽都城,亏了精气血。
整个大学期间班布尔善,我们都和平相处,学生会那一帮家伙,不少是他的虾兵蟹将。我对学生会说话管点事,估计是沾了这位仁兄的光德川纲吉。
时铭伟,长着一副天生的政治面孔,不苟言笑,发言有腔有调,铿锵有致。走路,从头到脚,由表及里,都浸透满满的自信。
他给寝室清洁打分,周到细致,评头论足,口若悬河,头头是道。
那时候,评一次文明寝室,有八元菜票,买瓜子和糖周幼琳,可以大嚼一阵。看他趾高气扬的派头,大家都不太舒服。战争与和平作者
一日,全寝室齐心协力,彻彻底底打扫了一遍。他来检查,果然说三道四,目空一切。
他指着窗台,说要“明窗净几”一品弃妃。
我丢给他一块抹布,请他示范。结果他忙活了半天,也无实质性的改变,呐吶地说情剑天下,“你们寝室陈旧耿萨,不好打扫,的确有些吃亏。”
尔后,我们得八元的概率大大增加。
田世军,威远人,上蹿下跳,内外兼顾,很有社会活动能力。这家伙贩卖小东小西,连女生内裤胸罩也经营。在学生会搞宣传,跟班是他女友,春风得意,倒还混得人模人样。
余崇威(威远)、梁毓彬(遂宁)、文登仲(遂宁)、加上我,组成一个小团伙,各司其职。
余负责搞活经济,方式是玩麻将。我们提供赌资李美旋,赢了就好吃好喝,输了就节衣缩食。
这些家伙也够气人,手边富裕多半是输,非得揭不开锅的时候,才赢个重注。
文负责读书,我的《数学分析》和《高等代数》多由他代劳过关。他针线活一流,兰心慧质,钱财上小气。
梁有点清高,会弹吉他,美术也不错,画竹有板有眼,可惜临毕业一个月罹患戊型肝炎,彻底告别了这个世界。
我的责任就是给他们解决纠纷,协调关系,负责外交事务朱侦。
干、阿、凉自成一派,人数众多,少数民族聚居地出来,见识浅陋些,多少有点自卑,常为维护他们脆弱的自尊心大打出手。
卢康和刘精伟,大脑还算开放一些。卢康凭一表人才迷恋计算机班的林楚侨,结果被我用白描的手法毁了他的梦中情人。
大家由于对未来不可预知,多少心存恐惧,卢康虽也无底,但至少表面上对前途表现出一种乐观和自信。
刘精伟是个神人。一是神经病,二是神奇。开学约两个月,和苦恋十年的青梅竹马告吹朱可儿,顿时茶饭不思,闷头足足睡了一个月,课也不去上,连点名也不去(好在大家轮流掩护),吃饭几个凉山兄弟给他递到手上还甩碗……
别以为他这叫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实际上是一个单纯率真的一个大小伙,挺阳光的。当他醒来时,就像小老虎出笼法律逻辑学,搅得全寝室鸡犬不宁,真真活力四射。
很遗憾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因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失去了联系,很想看看二十多个春秋在他们脸上刻下了什么痕迹任笑霏。仍像原来那么一筹莫展吗?仍是那么迷惑着双眼吗包美美?升官了?发财了?生活得有滋有味吗?
唉,这一帮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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