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水【视频】一位总编辑笔下的曾鸣(节选) 李志平:留在记忆底片上的感动——-戏文传媒

【视频】一位总编辑笔下的曾鸣(节选) 李志平:留在记忆底片上的感动——-戏文传媒


曾鸣按语:收到《留在记忆底片上的感动——30年来深刻影响娄底晚报总编辑的吉光片羽》这样一个帖子。读后,在南国阴冷的冬夜,心里真像生了一炉有质感的炭火。文章中大篇幅记录了30年前,我与一位叫李志平的诗友书信往来的琐事,虽未曾与其谋面,却也如历历在目。
我兼职和专职做过二十多年编辑,编发过记不清多少文学青年和名家的文稿,但被人如此记挂并以书面语言表达出来的文朋诗友不多。正如李志平兄一样,这些朋友现在也都已成为了文坛中坚,业界翘楚——而懂得感恩,勇于表达,正是这些人一个共同的优秀品质。
我以如此判断来评转这篇文章,只是想表达这样一个意思:一个人的人生,不仅是属于自己的;也属于与你有过人生关联的每一个人。你在有意无意中,促成了他人人生的改观与改变之际,也夯实和丰富了自己的人生。我还想说,请善待自己的职业,从事每一个与人打交道和间接影响他人的职业的从业者,都可能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30年前的前后几年,是我的“三观”形成的重要时期。主体浸浴于朦胧诗中的我对现实一片迷蒙。乡下中学工作环境的逼仄使这种朦胧形成一种不辨东西的自我碰撞。碰撞之余,心态是悲观的、狂傲的、悖乱的,这种悲观、狂傲和悖乱充满着忧郁的理想情怀和浪漫色彩。
无疑,诗歌能恰到好处地切入我的这种生存状态。现在回想起来,对于诗歌的接受股民小钟,当初是一种被迫或者逼迫状态,甚至是生存困境中一种世俗化的借诗歌改变现状的行为。作为绝对的理科男的我,由于身体方面的原因,由重点大学一路狂坠柴九,最后被一师范接住。人生的大喜大悲让我陷入恐怖中的不安。当然,一阵迷惘之后,我对未来的人生走向有着某种出奇的清醒。我所钟爱的理论物理已彻底剥离我的生命状态。我知道,我应该另辟蹊径,尤其要通过文学找到人生的另一出口麻辣拌加盟。于是我沉浸于阅览室,开始系统的接触中外文学名著。
30年前,我的迷惘是多重的。首先是现实处境的困惑,这种困惑如一只牢笼里的鸟天天看见白云,看见白云变黑后形成的雨滴,雨滴不仅湿了身子,更多的是湿了眼睛,湿了内心。其次是文学本身的困惑。当时在我的理念中文学是至上的,而诗歌是冠冕中的珠珍。当时与我经常玩耍的一个朋友凭小说已在湖南小有名气,并且凭着他的小说已改变了生存处境。客观地讲,没有文学的成长或者没有诗歌的表达,我是很难改变命运的。也许有人会嘲讽,文学是超出世俗的纯粹的高雅精神载体,应超越柴米油盐醋茶。但是文学应该改变人的环境,虽然有人生不幸诗家幸之说,但这更多是不识人间烟火的理念。
只有改变环境才能反哺文学,才能使文学在某种舒适的生存环境中纵览天地描写苦难观照苍生。再次是世界观的困惑。我接触文学,起初更多的是西方文学名篇和哲学著作,对西方的价值观和思考问题的方法有着某种倾慕和赞同。然而在1986年以后的几年,我转为系统的阅读何新的文章后,开始从世界视野和历史趋势看问题。期间,理论和现实激烈对撞。到了1989年,我的思想和思维形成了冲撞后的单一向度ces学习法,直至今日。
在记忆的底片上,有些人的身影即使如昙花一现,也是很难抹掉的。
《那时很慢》曾鸣词 艺博曲/唱
曾鸣,在我的记忆底片上,也是出现在30年前左右,应该说比颜世铭要慢2年。我与他素未谋面,但他给我的印象是刻骨铭心的。也许他不是蜚声文坛的大家,但他给我记忆中的风姿和风度是无与伦比的。他与颜世铭表现出来的气质的虽然不同,但我给他们的尊敬与尊重是一样的!
与曾鸣认识(如果未见面也算认识的话)完全是借重聂如良。当时我与聂如良的一个发小兼挚友在一个学校教书,时任涟源湘剧院编剧的聂如良闲着无事,便到他发小那里来“蹭饭”。聂如良是上海戏剧学院编剧专业毕业的,那时的他风流倜傥,谈吐气质俱佳。他来到我们学校,我们总要到屠桌上称上1斤肉或想办法烧个牛蹄子给他吃。他很健谈,谈话中有某种洋绅士的味道染血贵公子,并对当代文坛的现状有着我们无法知晓的熟稔人体漫游。他在谈话中经常提到曾鸣,他十分推崇的一个小兄弟。曾鸣也是上海戏剧学院编剧专业毕业的,在湖南省歌剧院任编剧,在长沙文坛很有人缘和人脉,尤其和何立伟等文学湘军一班人是哥们。聂如良谈这些情况时,我们那学校的文学青年(有三四个)总是踮着脚尖叫,拎着耳朵听,表达出十分肃穆的恭敬。聂如良大山刚侃完,我便把诗作给他,他似高人一般康佳琪,一目十行的浏览了一下,从不作评,只说:“我给你推荐给曾鸣”,他快速写了短短的推荐信,我的诗歌附在他的推荐信后。附后聂如良说:“他会重视的!”
我向曾鸣寄过五六次诗作,时间跨度将近2年。透过聂如良的谈吐,当时我对他带着某种仰望。在文学大观园里横冲直撞一头雾水的我超级鉴定师,当时不知自己的诗歌的斤两,也不辨 自己的文学出路。我希望通过曾鸣对诗歌进行指点并予荐发,这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每一次给曾鸣寄信,我的心情是既惶惑又无奈大民国,既茫然又自卑,但某种信念驱使我人生渴望得到升华,我的文学困境渴望得到释放。
通信中,曾鸣给我的感觉是和顺,没有架子,属那种古道热肠式的侠义人物。因为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寄出信后,他很快就回了信杨新海,当然诗稿退回来了,也许是我的诗不够发表条件,也许是或许其它原因,但他每次都要附上几言,从不讲灰心丧气之类的话。我记得有封信上,他提供了《湖南日报》、《湘潭日报》、《株洲日报》等几家副刊编辑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想按我的性格,他如果对我有某种拒绝或者带着一丝嫌弃,我会彻底丧失向他继续邮寄诗稿的自信和勇气。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善良带着纯粹的正义的好人。正因为如此,有一封信里,我把我和新婚妻子的合照寄给了他。现在回想起来正气寻妇录,我都有点羞赧,那照片上我的胡子很长(当时我伸出舌头可以舔到一大把胡子)唐若昕,脸容有着被环境挤压的困惑、无奈和忧郁。应该说,把和妻子的合照寄给他,是表达我对他的信任和敬重。
曾鸣的潇洒不仅是外表,而且深入到了骨子里。真正叫做外化于行,内化于心。曾鸣回信的字,流畅自然,似一气呵成,没有生涩和做作。我的字丑陋无比,和他的形成巨大的落差。曾鸣由字生发的风度在30年后得到了高度的印证。前些天,我通过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的中介,通过微信与曾鸣加为朋友。我主动和他加朋友时,我只是说30年前通过他在《新闻人物报》(我误记为《湖南新闻报》)发了诗歌《二胡水》,并与他通过信。曾鸣接受我为他的微信好友后稀品网,我随即将《二胡水》和他的一个京剧唱段在微信上发出。我猜想:曾鸣肯定不记得我与他的通信并由他荐发作品的事了,我想还是留点想象的空白,所以没有告诉他是通过聂如良的介绍而通信的。
在微信中,曾鸣是个极为活跃的人。作为曾在《诗刊》、《中国》等权威刊物发表过诗作的人,可谓多才多艺,不仅词艺绝佳,而且编剧、舞美、节目制作等多方面都有很高造诣和实践把握。通过他的活动而展示出的照片,可以看出他是朋友群的活跃分子,热情、开朗、豪爽,一个纯爷们派头。更为可贵的是,他有着极深且极具个性的时代思考和历史观照,坦率、直爽、真诚、不做作,能直面人生和社会问题。而通过内在气质向外透射的风度更是让人倾慕,我把他微信展示的照片给我的女同事和一些朋友看,观者无不惊叹,一个年近花甲的男人满是帅味。
30多年前开始写诗,中间隔了20多年,刘虞佳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写,写诗的标准是什么。从30年前曾鸣在《新闻人物报》给我发的诗作《二胡水》,到2017年《诗刊》等全国刊物发的几个组诗姜薯鲤鱼,前后对比解读和细悟,我似乎对诗歌有了一定的把握,并真正理解了一个朴素的道理:文学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诗歌靠意象来组合,靠意象表现思想和解读心灵,但这意象是生活化的意象。曾鸣从我的诗歌中选发《二胡水》,我猜想他早已把握了诗歌的表达方式和观念内核。要知道,写《二胡水》前,我有着很大的生活冲击。1988年某一天,我在涟源人民医院听一个盲人拉二胡,那种声音凄怆悲凉,无奈中藏着抗争,抗争中有着不屈,很是动容,当即使用诗歌记录了感受。可以肯定说,曾鸣是有诗歌功力和审美眼光的狐狸笨笨笨。
透过曾鸣等人对文学后辈的不嫌和提携,我看到一种纯粹的人性,现在我当记者编辑已有26年。工作之中,设若碰到一些弱势投稿者金宥妍,我总想起与曾鸣的从未谋面之缘,并且经常向我的下属或同事灌输编辑时必须具有仁爱、扶掖和敬畏之心。可惜,由于市场化利益化圈子化的原因北大天网,目前文学环境相当冷漠,一些默默躬耕的文学爱好者很难被互相吹捧的圈子接纳。他们靠文学改变命运是很难的!荷叶水

2020-05-25 | 热度 327℃ 全部文章 | Tags: